国学古籍
子部
  • 《五杂俎》是明代谢肇涮的一部笔记。全书共16卷,分类记事,计有天部2卷、地部2卷、人部4卷、物部4卷、事部4卷。该书不仅有读书心得和事理分析,还记载了政局时事和风土人情,有利于我们研究明代的社会状况。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    《五杂组》是明代的一部著名的笔记著作,明谢肇淛撰。全书十六卷,说古道今,分类记事,计有天部二卷,地部二卷,人部四卷,物部四卷,事部四卷。

    本书是作者的随笔札记,包括读书心得和事理的分析,也记载政局时事和风土人情,涉及社会和人的各个方面,是一部名作。天部记述天文、气候、节气和四时的人事活动。地部记述理理、疆界、山川、河流、名胜,包括当时的海外地区,是研究历代地理的重要资料。人部记述人的形体、心性、境遇,包括技艺、医药、术数、书画、宗教等各种活动。物部记述动物、植物和各种物品,鸟兽虫鱼花卉草木、饮食服饰、文玩乐器等都有论述。事部记述贫富、收藏、文字、职官、行政、姓氏、婚嫁等社会活动。书中提供的大量资料有助于研究明代社会状况,作者过记事,分析是非正误有评述,有论断,对读者很有启发。
    作者:
    谢肇淛
  • 《神异经》一卷,旧本题汉东方朔撰。所载皆荒外之言,怪诞不经。共四十七条。陈振孙《书录解题》已极斥此书,称东方朔撰、张茂先传之伪。今考《汉书·朔本传》,历叙朔所撰述,言凡刘向所录朔书俱是,世所传他事皆非。其赞又言後世好事者取奇言怪语附著之朔云云。则朔书多出附会,在班固时已然。此书既刘向《七略》所不载,则其为依托,更无疑义。《晋书·张华本传》,亦无注《神异经》之文,则并华注亦属假借,振孙所疑,诚为有见。然《隋志》载此书,已称东方朔撰,张华注。则其伪在隋以前矣。观其词华缛丽,格近齐、梁,当由六朝文士影撰而成,与《洞冥》、《拾遗》诸记先後并出,故其中西北荒金阙银盘明月珠事,陆倕《石阙铭》引用之。其中玉女投壶事,徐陵《玉台新咏序》引用之。流传既久,固不妨过而存之,以广异闻。又考《广韵》去声四十一漾收犭恙字,《说文》、《玉篇》皆所不载。注称兽似狮子,实本此经北方有兽焉,其状如狮子,名曰犭恙之文。则小学家已相援据,不但文人词藻,转相采摭已也。《隋志》列之史部地理类,《唐志》又列之子部神仙类。今核所言,多世外恍惚之事,既有异於舆图,亦无关於修炼,其分隶均属未安。今从《文献通考》列《小说类》中,庶得其实焉。

    《神異經》一卷,舊題汉東方朔撰,晉張華注。由於《漢書·東方朔傳》未列此書,因此學者多認為此書為後人偽托。但是唐孔穎達在疏《左傳》時,曾引“服虔按:《神異經》云……”,服虔是東汉人,可知《神異經》作者當在服虔之前。又,許慎《說文解字》及東汉郭憲《汉武洞冥記》皆有引《神異經》的內容,更可證此書作者是汉人。很可能如《汉書·東方朔傳》所說的“後世好事者因取奇言怪語附著之朔”,而形成此書。

    本書受《山海經》的影響,分為《東荒經》、《東南荒經》、《南荒經》、《西南荒經》、《西荒經》、《西北荒經》、《北荒經》、《東北荒經》、《中荒經》,凡九篇。內容多奇聞異物,想像豐富,文筆簡潔流暢。

    今存之《神異經》版本頗多,詳略亦差異很大。今以內容較為詳備的《汉魏叢書》本為底本,而校以他本進行標點。該本有明人朱謀\◆〈土韋〉校語,對張華注文混入正文等問題進行辨析,於閱讀本書很有幫助。
    作者:
  • 《东坡志林》,宋苏轼著。此书所载为作者自元丰至元符二十年中之杂说史论,内容广泛,无所不谈。其文则长短不拘,或千言或数语,而以短小为多。皆信笔写来,挥洒自如,体现了作者行云流水涉笔成趣的文学风格。

    此书宋时或称《东坡手泽》,陈振孙《直斋书录解题》卷一一即着录《东坡手泽》三卷,并注云:“今俗本《大全集》中所谓《志林》也。”《四库全书总目》以为“盖轼随手所记,本非着作,亦无书名。其后人裒而录之,命曰《手泽》;而刊轼集者不欲以父书目之,故题曰《志林》耳。”然黄庭坚《豫章集》卷二九《跋东坡叙英皇事帖》云:“往尝于东坡见手泽二囊,……手泽袋盖二十余,皆平生作字,语意类小人不欲闻者,辄付诸郎入袋中,死而后可出示人者。”则《手泽》之名为作者生前自定。又苏轼元符三年内移过廉州,有《与郑靖老书》云:“《志林》竟未成,但草得《书传》十三卷。”是作者亦曾预有《志林》之名。此书传本颇多,卷数亦不一,有一卷、五卷、十二卷本。较通行之一卷本有宋左圭《百川学海》本(《百川》本),明成化《东坡七集》本;五卷本有明万历赵开美刊本(赵本),清嘉庆张海鹏重刊赵本(张本),次年复辑入《学津讨原》本(《学津》本),涵芬楼据赵本校印本;十二卷本则有明万历商濬《稗海》本(商本)。一卷本仅载史论而无杂说;十二卷本皆杂说而无史论,虽收罗甚丰,然讹误亦不少;五卷本兼有杂说史论,去取较为精审。
    作者:
    苏轼
  •   张光祖,元代人。《元使》无传,其他史籍中也没有记载。学问、操修、齐家、接物、出处、事君、政事、拾遗,所编即为"宋代名臣大儒嘉行之可法为法则者",这些言行足可为当世鉴诫、遵循的。现在看来,书中一方面保存了他书少见的北宋政治的某些情节,可供历史研究参考。
      本书所载为北宋人的言行,包括《学问门》、《道行门》、《交际门》、《出处门》、《民政门》、《兵政门》等8卷。
    作者:
    张光祖
  • 《长短经》是唐代学者赵蕤编写的一本纵横学著作。为历代有政绩的帝王将相所共悉,被尊奉为小《资治通鉴》。作者赵蕤也因此显名于世,时人称“赵蕤术数,李白文章”。毛泽东也说《资治通鉴》是权谋,是阳谋,《长短经》是阴谋,是诡谋。不管评价是褒是贬,《长短经》的确深入地剖析了君臣谋略的利害得失,不失为官场学扬名立万的顶级范本。

    《长短经》全书集诸子百家学说,叙历代更迭史实,核心是“论王霸机权,正变长短之术”,作者揉合儒、道、兵、法诸家思想,汇集王霸谋略,形成这么一部文韬武略的谋略全书。原书涉及君臣德行、任人用长,钓情察势、霸略权变等内容,夹叙夹议,史论结合。对那些胸怀大志,追求卓越的现代人来讲,无论奉上御下、结盟御敌,还是公关游说,为人处世等均有极强的借鉴意义。

    作者:
    赵蕤
  •   马缟,字里不详。唐末以明经及第,又举拔萃科。后梁时为太常修撰,累历尚书郎,参知礼院事,迁太常少卿。此书以考证名物制度为主,体例与崔豹《古今注》大致相同,二书部分内容重复。此书版本甚多,主要有《百川学海》、《古今逸史》、《说郛》、《丛书集成初编》、《古今逸史》诸本。  马缟,少嗜学儒,以明经及第,登拔萃之科。仕梁,为太常修撰,累历尚书郎,参知礼院事,迁太常少卿。梁代诸王纳嫔,公主下嫁,皆于宫殿门庭行揖让之礼,缟以为非礼,上疏止之,物议以为然。案:以下有阙文。长兴四年,为户部侍郎。缟时年已八十,及为国子祭酒,八十余矣,形气不衰。于事多遗忘,言元稹不应进士,以父元鲁山名进故也,多如此类。又上疏:“古者无嫂叔服,文皇创意,以兄弟之亲,不宜无服,乃议服小功。今令文省服制条为兄弟之妻大功,不知何人议改,而置于令文。”诸博士驳云:“律令,国之大经。马缟知礼院时,不曾论定,今遽上疏驳令式,罪人也。”  马缟,不知其世家,少举明经,又举宏词。事梁为太常少卿,以知礼见称于世。唐庄宗时,累迁中书舍人、刑部侍郎、权判太常卿。明宗入立,继唐太祖、庄宗而不立亲庙。缟言:“汉诸侯王入继统者,必别立亲庙,光武皇帝立四庙于南阳,请如汉故事,立庙以申孝享。”明宗下其议,礼部尚书萧顷等请如缟议。宰相郑珏等议引汉桓、灵为比,以谓灵帝尊其祖解渎亭侯淑为孝元皇,父苌为孝仁皇,请下有司定谥四代祖考为皇,置园陵如汉故事。事下太常,博士王丕议汉桓帝尊祖为孝穆皇帝,父为孝崇皇帝。缟以谓孝穆、孝崇有皇而无帝,惟吴孙皓尊其父和为文皇帝,不可以为法。右仆射李琪等议与缟同。明宗诏曰:“五帝不相袭礼,三王不相沿乐,惟皇与帝,异世殊称。爰自嬴秦,已兼厥号,朕居九五之位,为亿兆之尊,奈何总二名于眇躬,惜一字于先世。”乃命宰臣集百官于中书,各陈所见。李琪等请尊祖祢为皇帝,曾高为皇。宰相郑珏合群议奏曰:“礼非天降而本人情,可止可行,有损有益。今议者引古,以汉为据,汉之所制,夫复何依?开元时,尊皋陶为德明皇帝,凉武昭王为兴圣皇帝,皆立庙京师,此唐家故事也。臣请四代祖考皆加帝如诏旨,而立庙京师。”诏可其加帝,而立庙应州。

      刘岳修《书仪》,其所增损,皆决于缟。缟又言:“缞麻丧纪,所以别亲疏,辨嫌疑。《礼》,叔嫂无服,推而远之也。唐太宗时,有司议为兄之妻服小功五月,今有司给假为大功九月,非是。”废帝下其议,太常博士段颙议“嫂服给假以大功者,令文也,令与礼异者非一,而丧服之不同者五。《礼》,姨舅皆服小功,令皆大功。妻父母婿外甥皆服缌,令皆小功。礼、令之不可同如此。”右赞善大夫赵咸又议曰:“丧,与其易也,宁戚。《仪礼》五服,或以名加,或因尊制,推恩引义,各有所当。据《礼》为兄之子妻服大功,今为兄之子母服小功,是轻重失其伦也。以名则兄子之妻疏,因尊则嫂非卑,嫂服大功,其来已久。令,国之典,不可灭也。”司封郎中曹琛,请下其议,并以《礼》、令之违者定议。诏尚书省集百官议。左仆射刘昫等议曰:“令于丧服无正文,而嫂服给大功假,乃假宁附令,而敕无年月,请凡丧服皆以《开元礼》为定,下太常具五服制度,附于令。”令有五服,自缟始也。

      缟明宗时尝坐覆狱不当,贬绥州司马。复为太子宾客,迁户部、兵部侍郎。卢文纪作相,以其迂儒鄙之,改国子祭酒。卒,年八十,赠兵部尚书。
    作者:
    马缟
  • 作者:(宋)释惠洪等撰
    作者:
    释惠洪
  •   《日知录》是明末清初著名学者顾炎武的代表作品,对后世影响巨大。顾炎武(1613—1682年),字宁人,号亭林,江苏昆山人,参加过抗清斗争,后游历北方,誓不与清廷合作,致力于著述,与黄宗羲、王夫之在二十世纪初被并称为明末清初“三大家”。《日知录》是顾炎武“稽古有得,随时札记,久而类次成书”的著作。顾氏对此书的价值很是自信,说“比乃刻《日知录》二本,虽未敢必其垂后,而近代二百年来未有此书,则确乎可信也”(《亭林佚文辑补·与人札》)。

      顾炎武曾把写这部书比作“采铜于山”。他说,当今的人写书,就像当今的人铸钱。古人采铜于山,今人则买旧钱作废铜铸钱。铸出的钱,既粗恶,又把古人的传世之宝毁坏,岂不两失?顾炎武注重收集第一手资料,在治学上严谨扎实,堪称楷模。这在《日知录》中表现得尤其突出。他这种研究学问的态度和方法是对明朝空疏学风的反动,对有清一代学风的转变与形成具有重要的作用。梁启超说:“论清学开山之祖,舍亭林没有第二人。”现在,人们仍然常常用顾炎武“采铜于山”的比喻,说明历史研究要重视第一手资料,可见其影响之深远。

      《日知录》书名取之于《论语·子张篇》。子夏曰:“日知其所亡,月无忘其所能,可谓好学也已矣”。顾氏于初刻本卷首对此有说明,以示其笃学之志。在顾炎武生前,《日知录》只有八卷本行世,是康熙九年在江苏淮安付刻的,称为符山堂本。顾炎武去世后,潘耒从其家取出书稿,稍事整理,删改了触犯时忌的字眼,于康熙三十四年在福建建阳刊刻,三十二卷,是为遂初堂本。   《日知录》内容宏富,贯通古今。三十二卷本《日知录》有条目1019条(不包括黄侃《校记》增加的2条),长短不拘,最长者《苏淞二府田赋之重》有5000多字;最短者《召杀》仅有9字。这与作者立志学术创新有密切的联系。潘耒把《日知录》的内容大体划为八类,即经义、史学、官方、吏治、财赋、典礼、舆地、艺文。《四库全书总目》则分作十五类,即经义、政事、世风、礼制、科举、艺文、名义、古事真妄、史法、注书、杂事、兵及外国事、天象术数、地理、杂考证。这两种划分都有其价值。前者重视了《日知录》的经世意义,抓住了其主要的方面,并说这书只有宋元时期的名儒能做出来,明朝三百年来没有这样的书,将来治国者采用其说,会大有益于“世道人心”,如果仅叹服其考据的精辟,文辞的博辨,那不是作者著书的本意。后者则偏重其学术意义,划分虽更为细致却不免得其体而遗其神,评价也与前者相左,盛称顾氏考据之学而贬低其经世思想,认为“其说或迂而难行,或愎而过锐”。关于写作此书的目的,顾炎武本人说得很明白,他说:“别著《日知录》,上篇经术,中篇治道,下篇博闻,共三十余卷。有王者起,将以见诸行事,以跻斯世于治古之隆。”撰写《日知录》,“意在拨乱涤污,法古用夏,启多闻于来学,待一治于后王”。这说明,《日知录》是寄托作者经世思想的一部书,内容大体分为三类:经术、治道、博闻,而核心则是“治道”。

      《日知录》中的经世思想是丰富的。顾氏提出社会风气的好坏决定社会兴衰的观点,说:“目击世趋,方知治乱之关,必在人心风俗”。他认为“风俗衰”是乱之源,并列举大量事例,说明奢靡浮华的社会风气,是导致国家衰亡的重要原因。他说评价君主的功绩首先要看社会风气:“论世而不考其风俗,无以明人主之功”。他不但从政治上提出了整顿“人心风俗”的具体措施,如重流品、崇厚抑浮、贵廉、提倡耿介和俭约等,还从经济上分析了“人心风俗”败坏的原因,认为要使风俗变好,必须有让百姓安居乐业的物质条件:“今将静百姓之心而改其行,必在治民之产,使之甘其食,美其服,而后教化可行,风俗可善乎!”除正面倡导培养人心风俗、加强礼治,他还强调法制,主张严惩败坏世风的贪官奸臣,说:“法不立,诛不必,而欲为吏者之勿贪,不可得也。”

      顾炎武看到了“势”在事物发展过程中的作用,主张进行社会变革,提出要顺势而行,“物来而顺应”的变革思想。对于君主的地位,君主与臣下的关系,顾炎武也作了新的解释。在《周室班爵禄》条中,他说,天子、公、侯、伯、子、男,并不是天生的尊贵,他们管理国家事物,与老百姓一样,也是靠劳动吃饭。“禄”是他们为老百姓工作,取之于百姓的报酬。所以,君主不应该肆虐于上以自尊,不应该厚取于民以自奉。他列举出大量的历史上“称臣下为父母”、“人臣称人君”、“人臣称万岁”的例子,以淡化至高无上的君权,为建立新型的君臣关系提供历史根据,表现出初步的民主思想。   自然,同一切历史人物一样,顾炎武也有他的历史局限性。他的思想中有比较浓厚的封建正统意识和狭隘的民族观念;他提出的“寓封建于郡县之中”的改革方案也带有不少宗法色彩。这些在《日知录》都有所反映。汲取精华、剔除糟粕,是我们对待传统文化的正确态度。对待《日知录》,也应如此。
    作者:
    顾炎武
  •   宋沈作喆撰。作喆字明远,号寓山,湖州人。绍兴五年进士,以左奉议郎为江西漕司幹官。据书中所叙,当和议初成之时,赐诸将田宅,作喆为岳飞作谢表忤秦桧,则似尝在飞幕中。又自称尝官维扬,亦不知为何官。惟《梅磵诗话》记其官江西时作哀扇工诗,忤漕帅魏道弼,捃深文劾之,坐夺三官。後从人使金,韩元吉赠之以诗,有但如王粲赋从军,莫为班姬咏团扇句,尽指此事。此书自序题甲午岁,以长历推之,为孝宗淳熙元年,乃放废以後所作。开卷一条,即以古诗讽谏为说,盖由此也。作喆与叶梦得相善,然梦得之学宗王安石,作喆之学则出於苏轼,非惟才辨纵横与轼相似,即菲薄王安石,牴牾伊川程子,以及谈养生,躭禅悦,亦一一皆轼之绪馀。又为丞相沈该之从子,该有《易小传》六卷,作喆沿其家传,是书亦颇言易理,然所言与该颇殊。其解帝乙归妹,以为人君之德与帝者相甲乙,故能正人伦,颇为好异。其解卦终於未济,以为即道家所谓神转不回,回则不转释家所谓不住无为,不断有为,亦竟以二氏诂经。然其论乾凿度太乙行九宫之法出於黄帝《素问》,则能抉谶纬之本根。论五行者经世之用,纪岁时,行气运,不可阙一,邵尧夫《皇极经世》用扬雄之四数,加以本无之一,而去其本有之二,为不合於古,亦能判术数之牵合。至於谓刘敞《解春秋》新作南门为亻替天子,其说本陆龟蒙《两观铭》。谓子路结缨在获麟之後二年,《公羊传》所记孔子之言为妄。谓苏轼《解论语》患得之当作患不得之,证以韩愈《圬者王承福传》,知古本原如是。谓扬雄之姓从扌不从木,杨修笺不应称修家子雲。谓《柳宗元集》柳州谢上表称于頔在襄阳相留,不知是时頔去襄阳巳二年;又有代刘禹锡同州谢上表,不知禹锡迁同州时宗元没巳十七年,断其出於伪讬,皆具有考据。而掊击王安石之尊扬雄在《朱子纲目》之前,尤为伟论。作喆所著别有一书,名《巳意》。第三卷论淮阴侯为治粟都尉一条,注曰其详见《已意》。又云司马氏、许氏二夫人事,予於《已意》既言之。盖二书本相辅,今《已意》不传,又有《寓林集》三十卷,亦久佚。惟《哀扇工歌》全篇见周煇《清波杂志》中,然词殊不工。此十卷中亦无一论诗之语,知吟咏非其所长矣。
    作者:
    沈作喆
  • 作者:(元)李治撰;刘德权点校

    敬齊古今黈作者李治,字仁卿,自号敬齊,真定欒城(今河北欒城)人。金正大七(一二三0)登词赋進上第,调高陵薄,辟知钧州事。因戰亂,流落忻崞间,曾居太原等地。雖流離颠沛,亦手不停披,口不绝诵,深造自得。元世祖至元二年(一二六五)召拜翰林学士。至元十六年(一二七九)卒於家,年八十八。所著除敬齊古今黈外,尚有敬齊文集四十卷,壁书藂削十二卷,泛说四十卷,测圆海镜十二卷,益古衍段三十卷。关于作者名字,歷来诸书多作“李治”,如元朝名臣事略、元史本傳、永欒大典、四库全书總、皕宋楼藏书志等。柯劭忞新元史谓李治本名治,后改今名。折中雨说,實不足掳。施国祁(号北研,乾隆道光间人)在禮耕堂丛说中指出,“仁卿生於大定庚子,至正大庚寅登收世科,已五十有一岁,授高陵主薄,辟推钧州。金亡,北渡让学者书,祕演算术,獨能以道德文章確然自守,至老不衰。卽其中统召拜与翰林诸公书云云,其本意大可见,蓋在金则为收科之后劲,在元则占改曆之先幾。生则与王滹南、李荘靖同为一代遗民,没则与杨文献、趙闲亲並列四賢祠祀。鸣呼!其学术如是,其操履又如是,何后人不察,谬改其名,呼治为治,乃与形雌意蕩之女道士李季蘭相溷,吁!可悲已。今其言具在,其名亦正,倘能付诸剞劂,傳示当世,庶使抱殘守缺者得见全璧,豈非大惠后学哉。”

    作者:
    李冶